第三百四十七章 求上門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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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四十七章 求上門來
於瑤和祁楓去主屋跟祁老牛報備過兩個孩了的名字，祁老牛也表示滿意，並沒有多留兩個人，不過坐了一會兒說幾句話的功夫就把人趕了出來。
從主屋出來，於瑤肯瞧著天氣好，想去花園裏轉一圈，再到暖棚中剪幾朵花回來插瓶，卻不想還沒走到花園就有一個婆子急匆匆追過來：“太太，祁小爵爺求見。”
“祁澤？”於瑤問了一聲。
婆子點頭：“正是呢，奴看著小爵爺似乎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。”
於瑤一聽就往屋裏走：“你先叫人帶小爵爺到屋裏坐著，我一會兒就過來。”
婆子連聲應著，腳不沾地的走了，於瑤也快步回屋，因著祁澤年紀小再加上也是熟人，於瑤倒也不避諱，連衣裳都沒換，就直接去見祁澤。
祁澤正坐在廳堂裏焦急的等著，見於瑤過來，趕緊起身拱手為禮：“見過嬸娘。”
於瑤擺手笑了笑：“你這孩子跟我來這些虛禮做什麽，還不趕緊坐下。”
祁澤笑了笑又坐了下來，於瑤趕緊叫海棠給祁澤拿了幾盤果子，她親自給祁澤剝果子，一邊剝一邊問：“如今學裏如何？功課可跟得上？”
祁澤趕緊點頭：“跟得上，都跟得上的，近來學中又換了一個夫子，這位夫子是正經的進士出身，只是後頭厭倦了官場之事辭官歸隱，如今就在學裏教導學生度日，夫子的學問是盡有的，教我們也很盡心盡責。”
“那你可得好生學著。”於瑤將一盤剝好的杏仁遞給祁澤：“雖說你有爵位繼承，倒不圖什麽考狀元做官的，但多讀書總歸是好事，咱們這樣的人家不求子弟多上進，然也不能出那等不知世事的紈絝膏梁。”
祁澤立刻站起身肅手而立，聽於瑤教導。
見這孩子這麽多禮，於瑤苦笑搖頭：“你這孩子忒多禮了，快坐下。”
等祁澤坐下，於瑤又問：“你伯父伯母可好？兄長姐姐可都好？”
祁澤笑了笑：“都好著呢，侄子過來是想求嬸娘一件事情，旁的人侄子信不過，也就信得過陛下娘娘以及世叔和嬸娘，陛下娘娘事務繁忙，侄子不好求見，只能厚著臉皮過來求嬸娘，還望嬸娘疼一疼侄子幫個忙。”
這幾句話哄的於瑤笑個不停：“沒想到如今你這老實孩子也學會油嘴滑舌的了，想來，事情一定挺重要的，你好生說說，能幫的我一定幫。”
祁澤這才道出來見於瑤的目的：“就是二姐的婚事，二姐年紀不小了，頭年伯母就想給二姐說個婆家，因著先頭大哥中了秀才，再加上有我這裏的關系，二姐的婚事倒也好說，伯母挑了約摸有半年的光景給二姐相中一戶，瞧著媒人說的倒是好，我打聽了一下也不錯，只是，嬸娘也知道我伯父伯母那個性子，最是懦弱可欺又拿不定主意的，我是信不過他們的，就特地拜托嬸娘幫著打聽一下，看看那戶人家是不是如表面所說的那般好。”
祁澤一口氣說完，眼巴巴看著於瑤，眼中倒是透出幾分擔憂來。
於瑤也知道祁澤和他二姐關系最好，兩個人比誰都親，如今祁二姐要說人家，祁澤自然比誰都關心。
想想祁澤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，於瑤就笑著應了下來：“你放心，這事啊，嬸娘給你好好打聽打聽，保管探聽的一清二楚，再錯不了的。”
祁澤這才松了一口氣，他知道於瑤不太愛理事，而且平常也不怎麽出去應酬，臨來的時候也挺擔心的，就怕於瑤不管他的事情，到時候他真就無人可托了，如今看於瑤這麽爽利幹脆的答應了，祁澤心裏是挺感激於瑤的。
“那我先謝過嬸娘。”祁澤起身又行一禮。
於瑤又遞給祁澤一盤杏幹：“知道你最愛吃杏幹，這不，才剛得了些，我吃著倒好，一會兒叫人給你裝些，你帶回去慢慢吃。”
祁澤也沒客氣，笑著應下。
祁澤好長一段時間沒來家中做客，今日好容易來了一回，於瑤也不會輕易放他離開，和他說了會兒話就留他在家裏吃飯。
同時又叫人去告訴祁顧氏一聲，等到中午的時候，於瑤帶著祁澤陪祁顧氏吃飯。
祁顧氏看著祁澤倒是挺高興的，不住叫人把祁澤愛吃的菜給端過去，又笑道：“你一個人在府裏也怪孤單的，往後多過來走動走動，也省的自個兒在家怪沒意思的。”
祁澤趕緊應了，祁顧氏又指著一盤煎的黃亮的小魚對丫頭道：“把這個菜挪到小爵爺跟前，我記得他最愛這個的。”
說到這裏，祁顧氏嘆了口氣：“要說起來，咱們娘倆倒是一個口味，最愛吃魚羹，早先宋嫂子家的魚羹那是真好吃，老叫人吃不夠，後頭他們一家遭了難，就再吃不到那個味兒了。”
祁澤想了想：“我那時候雖小，可也吃過幾回他家的魚羹，是真好吃。”
祁顧氏看祁澤埋頭吃魚，笑著又給他夾了些做的爽滑可口的藕片：“吃這個，解膩，你要愛吃魚羹，待改天你六姑做了魚羹，我叫人給你送些去。”
祁澤趕緊道了謝，一直陪祁顧氏吃完飯又坐一會兒才起身告辭。
等他走了，祁顧氏就問於瑤祁澤來做什麽，當聽說祁澤是為了祁二姐的婚事來的，祁顧氏連聲長嘆：“這孩子也怪不容易的，碰著那樣沒出息沒剛性的爹娘，還有那麽個軟弱的兄長，他得操著一家子的心，可憐見的，你能幫就多幫些吧。”
於瑤笑著應了，陪祁顧氏說了幾句話就回屋去。
回到屋中，於瑤就想著祁澤和她說到的給祁二姐相看的那戶人家。
據祁澤所說，相中的那戶人家姓姜，家裏早先並非什麽高門大戶，算是一個小富戶，家裏在城外有些薄田，城裏也有幾間鋪子，收益倒也不錯，供得起一家人生活，只是後頭姜家高祖輩上出了一個能人，那人跟著太祖打過天下，後頭天下平安，倒也得了個小爵位。
再後頭，姜家子孫挺爭氣的，幾代裏頭不是習武就是習文，總歸哪一輩兒上都出能人，以至於姜家到如今也算是興旺之家。
雖說比不住那些世家大族，可說起來也算是不錯的人家了。
要不是祁家姓祁，是豪門世家出身，雖說是旁枝，可光這個姓氏就極有份量，再加上祁澤過繼給長樂公主，說不得，姜家那樣的人家還看不上祁二姐呢。
再說給祁二姐相看的這個人，是姜家小輩裏頭頂尖的人物，在姜家孫輩裏頭排行老六，人稱姜六少，這位姜六少自小讀書，有過目不忘之能，如今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，已經讀了很多書，文章也做的很好，也和祁家大哥一樣中了秀才，今年秋裏就要秋闈，若是中了舉人，那可就有了做官的資格。
這倒也罷了，最叫祁家人眼熱的就是姜家的祖訓，那便是男兒三十無子方能納妾。
就光看這一點，祁家就很樂意把祁二姐嫁過去，想著姜家後院簡單，不必跟那些妾室通房爭鬥，依著祁二姐的性子是最好不過的。
要真說起來，這姜家還真是千好萬好，再沒一處不好的了。
可是，不管是祁澤還是於瑤都覺得這事懸的很，哪裏有人家處處都好沒缺點的。
於瑤想了一會兒，決定早日幫祁澤打聽打聽，省的耽誤了祁二姐。
等到祁楓從書房出來，於瑤跟祁楓說了一回，第二日，就早早派人出去打聽，同時，於瑤也親自出席了好幾次宴會，在宴會上和那些太太奶奶們套話，仔細的詢問姜家為人如何。
過了約摸有十來日的光景，就在祁澤都急的不行的時候，這消息終於來了。
於瑤將這些消息匯總在一起好生思量了半天，做到心中有數，就叫人去公主府接祁澤過來。
等到祁澤過來，先給於瑤行了禮，坐下之後就是滿臉焦急的樣子：“嬸娘打聽的如何？這姜家為人到底怎麽樣？”
於瑤笑著叫人拿了塊帕子給祁澤擦汗：“你這孩子著什麽急，即是叫你過來，那必是打聽好了的，你聽我慢慢說給你聽。”
祁澤點頭，於瑤這才道：“說起來，從外頭得來的消息，姜家確實不錯，那個姜六少我也叫人跟著瞧了幾日，長的挺清秀的，看著也挺有才學，而且讀書很勤奮，起碼我家下人跟蹤這幾日，就發現他多數時候都在讀書，就是出門也是和幾個朋友討論一下文章，或者拜訪老師之類的，像那等秦樓楚館是沒去過的。”
“這就好，這就好。”祁澤拍手，很有松口氣的樣子。
於瑤皺皺眉頭：“而且，姜家確實有男兒三十無子方能納妾的祖訓，看起來是挺不錯，只是，我好生的探問了幾回，又把姜家這些年出過的事情寫在一起好生比較了幾次，覺得這姜家不好，若是你二姐嫁過去，怕是得不了好結果。”
“您，您……”祁澤嚇了一大跳：“您好生說說，怎麽就不好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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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瑤和祁楓去主屋跟祁老牛報備過兩個孩了的名字，祁老牛也表示滿意，並沒有多留兩個人，不過坐了一會兒說幾句話的功夫就把人趕了出來。
從主屋出來，於瑤肯瞧著天氣好，想去花園裏轉一圈，再到暖棚中剪幾朵花回來插瓶，卻不想還沒走到花園就有一個婆子急匆匆追過來：“太太，祁小爵爺求見。”
“祁澤？”於瑤問了一聲。
婆子點頭：“正是呢，奴看著小爵爺似乎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。”
於瑤一聽就往屋裏走：“你先叫人帶小爵爺到屋裏坐著，我一會兒就過來。”
婆子連聲應著，腳不沾地的走了，於瑤也快步回屋，因著祁澤年紀小再加上也是熟人，於瑤倒也不避諱，連衣裳都沒換，就直接去見祁澤。
祁澤正坐在廳堂裏焦急的等著，見於瑤過來，趕緊起身拱手為禮：“見過嬸娘。”
於瑤擺手笑了笑：“你這孩子跟我來這些虛禮做什麽，還不趕緊坐下。”
祁澤笑了笑又坐了下來，於瑤趕緊叫海棠給祁澤拿了幾盤果子，她親自給祁澤剝果子，一邊剝一邊問：“如今學裏如何？功課可跟得上？”
祁澤趕緊點頭：“跟得上，都跟得上的，近來學中又換了一個夫子，這位夫子是正經的進士出身，只是後頭厭倦了官場之事辭官歸隱，如今就在學裏教導學生度日，夫子的學問是盡有的，教我們也很盡心盡責。”
“那你可得好生學著。”於瑤將一盤剝好的杏仁遞給祁澤：“雖說你有爵位繼承，倒不圖什麽考狀元做官的，但多讀書總歸是好事，咱們這樣的人家不求子弟多上進，然也不能出那等不知世事的紈絝膏梁。”
祁澤立刻站起身肅手而立，聽於瑤教導。
見這孩子這麽多禮，於瑤苦笑搖頭：“你這孩子忒多禮了，快坐下。”
等祁澤坐下，於瑤又問：“你伯父伯母可好？兄長姐姐可都好？”
祁澤笑了笑：“都好著呢，侄子過來是想求嬸娘一件事情，旁的人侄子信不過，也就信得過陛下娘娘以及世叔和嬸娘，陛下娘娘事務繁忙，侄子不好求見，只能厚著臉皮過來求嬸娘，還望嬸娘疼一疼侄子幫個忙。”
這幾句話哄的於瑤笑個不停：“沒想到如今你這老實孩子也學會油嘴滑舌的了，想來，事情一定挺重要的，你好生說說，能幫的我一定幫。”
祁澤這才道出來見於瑤的目的：“就是二姐的婚事，二姐年紀不小了，頭年伯母就想給二姐說個婆家，因著先頭大哥中了秀才，再加上有我這裏的關系，二姐的婚事倒也好說，伯母挑了約摸有半年的光景給二姐相中一戶，瞧著媒人說的倒是好，我打聽了一下也不錯，只是，嬸娘也知道我伯父伯母那個性子，最是懦弱可欺又拿不定主意的，我是信不過他們的，就特地拜托嬸娘幫著打聽一下，看看那戶人家是不是如表面所說的那般好。”
祁澤一口氣說完，眼巴巴看著於瑤，眼中倒是透出幾分擔憂來。
於瑤也知道祁澤和他二姐關系最好，兩個人比誰都親，如今祁二姐要說人家，祁澤自然比誰都關心。
想想祁澤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，於瑤就笑著應了下來：“你放心，這事啊，嬸娘給你好好打聽打聽，保管探聽的一清二楚，再錯不了的。”
祁澤這才松了一口氣，他知道於瑤不太愛理事，而且平常也不怎麽出去應酬，臨來的時候也挺擔心的，就怕於瑤不管他的事情，到時候他真就無人可托了，如今看於瑤這麽爽利幹脆的答應了，祁澤心裏是挺感激於瑤的。
“那我先謝過嬸娘。”祁澤起身又行一禮。
於瑤又遞給祁澤一盤杏幹：“知道你最愛吃杏幹，這不，才剛得了些，我吃著倒好，一會兒叫人給你裝些，你帶回去慢慢吃。”
祁澤也沒客氣，笑著應下。
祁澤好長一段時間沒來家中做客，今日好容易來了一回，於瑤也不會輕易放他離開，和他說了會兒話就留他在家裏吃飯。
同時又叫人去告訴祁顧氏一聲，等到中午的時候，於瑤帶著祁澤陪祁顧氏吃飯。
祁顧氏看著祁澤倒是挺高興的，不住叫人把祁澤愛吃的菜給端過去，又笑道：“你一個人在府裏也怪孤單的，往後多過來走動走動，也省的自個兒在家怪沒意思的。”
祁澤趕緊應了，祁顧氏又指著一盤煎的黃亮的小魚對丫頭道：“把這個菜挪到小爵爺跟前，我記得他最愛這個的。”
說到這裏，祁顧氏嘆了口氣：“要說起來，咱們娘倆倒是一個口味，最愛吃魚羹，早先宋嫂子家的魚羹那是真好吃，老叫人吃不夠，後頭他們一家遭了難，就再吃不到那個味兒了。”
祁澤想了想：“我那時候雖小，可也吃過幾回他家的魚羹，是真好吃。”
祁顧氏看祁澤埋頭吃魚，笑著又給他夾了些做的爽滑可口的藕片：“吃這個，解膩，你要愛吃魚羹，待改天你六姑做了魚羹，我叫人給你送些去。”
祁澤趕緊道了謝，一直陪祁顧氏吃完飯又坐一會兒才起身告辭。
等他走了，祁顧氏就問於瑤祁澤來做什麽，當聽說祁澤是為了祁二姐的婚事來的，祁顧氏連聲長嘆：“這孩子也怪不容易的，碰著那樣沒出息沒剛性的爹娘，還有那麽個軟弱的兄長，他得操著一家子的心，可憐見的，你能幫就多幫些吧。”
於瑤笑著應了，陪祁顧氏說了幾句話就回屋去。
回到屋中，於瑤就想著祁澤和她說到的給祁二姐相看的那戶人家。
據祁澤所說，相中的那戶人家姓姜，家裏早先並非什麽高門大戶，算是一個小富戶，家裏在城外有些薄田，城裏也有幾間鋪子，收益倒也不錯，供得起一家人生活，只是後頭姜家高祖輩上出了一個能人，那人跟著太祖打過天下，後頭天下平安，倒也得了個小爵位。
再後頭，姜家子孫挺爭氣的，幾代裏頭不是習武就是習文，總歸哪一輩兒上都出能人，以至於姜家到如今也算是興旺之家。
雖說比不住那些世家大族，可說起來也算是不錯的人家了。
要不是祁家姓祁，是豪門世家出身，雖說是旁枝，可光這個姓氏就極有份量，再加上祁澤過繼給長樂公主，說不得，姜家那樣的人家還看不上祁二姐呢。
再說給祁二姐相看的這個人，是姜家小輩裏頭頂尖的人物，在姜家孫輩裏頭排行老六，人稱姜六少，這位姜六少自小讀書，有過目不忘之能，如今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，已經讀了很多書，文章也做的很好，也和祁家大哥一樣中了秀才，今年秋裏就要秋闈，若是中了舉人，那可就有了做官的資格。
這倒也罷了，最叫祁家人眼熱的就是姜家的祖訓，那便是男兒三十無子方能納妾。
就光看這一點，祁家就很樂意把祁二姐嫁過去，想著姜家後院簡單，不必跟那些妾室通房爭鬥，依著祁二姐的性子是最好不過的。
要真說起來，這姜家還真是千好萬好，再沒一處不好的了。
可是，不管是祁澤還是於瑤都覺得這事懸的很，哪裏有人家處處都好沒缺點的。
於瑤想了一會兒，決定早日幫祁澤打聽打聽，省的耽誤了祁二姐。
等到祁楓從書房出來，於瑤跟祁楓說了一回，第二日，就早早派人出去打聽，同時，於瑤也親自出席了好幾次宴會，在宴會上和那些太太奶奶們套話，仔細的詢問姜家為人如何。
過了約摸有十來日的光景，就在祁澤都急的不行的時候，這消息終於來了。
於瑤將這些消息匯總在一起好生思量了半天，做到心中有數，就叫人去公主府接祁澤過來。
等到祁澤過來，先給於瑤行了禮，坐下之後就是滿臉焦急的樣子：“嬸娘打聽的如何？這姜家為人到底怎麽樣？”
於瑤笑著叫人拿了塊帕子給祁澤擦汗：“你這孩子著什麽急，即是叫你過來，那必是打聽好了的，你聽我慢慢說給你聽。”
祁澤點頭，於瑤這才道：“說起來，從外頭得來的消息，姜家確實不錯，那個姜六少我也叫人跟著瞧了幾日，長的挺清秀的，看著也挺有才學，而且讀書很勤奮，起碼我家下人跟蹤這幾日，就發現他多數時候都在讀書，就是出門也是和幾個朋友討論一下文章，或者拜訪老師之類的，像那等秦樓楚館是沒去過的。”
“這就好，這就好。”祁澤拍手，很有松口氣的樣子。
於瑤皺皺眉頭：“而且，姜家確實有男兒三十無子方能納妾的祖訓，看起來是挺不錯，只是，我好生的探問了幾回，又把姜家這些年出過的事情寫在一起好生比較了幾次，覺得這姜家不好，若是你二姐嫁過去，怕是得不了好結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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